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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社群的不斷擴大,人類的國家概念正不斷的遭遇挑戰。「到底一個國家的領導人、公務員與我一位升斗小民有何關係?」。公務員與人民隨著集權後的權責關係越來越疏離,在位者殘餘權力思考,已失去關係的同理。在位者為了維持本身的權力持有,不斷的找尋下一個可以妖魔化、暴力發洩對象的存在。而在位者對於升斗小民的思考,剩餘權力控制的同時,殘酷的制度區分概念充斥、化身在各種公務人員的基層執行裡。似乎人民寄望能獲得的保護換來失望,只有被在位者不斷要求權力的讓渡、稅金的被徵收、與造勢活動的參與。
似乎,馬克斯傾心在歐洲中古世紀的莊園概念又開始被重新提起,關係不因過大的社群規模而疏離。莊園主人的權責相對於現在世界的國家機器更為清晰,不會有權力過大卻無責任的離譜情形。
現在政府的區分已達極限,在位者權力極度澎漲的同時,人民對制度的破洞、不信任將可以被預見。以黎戰爭以色列總理對真主黨,人員裝備訓練精良的以軍,對貧窮卻精神戰力十足的游擊隊(真主黨與哈瑪斯一樣注重聖戰士的家庭福利,死亡的戰士家族都能得到極高的社會地位與日後生活的保障)。以色列總理必須面對輕啟戰端,以軍失敗、真主黨壯大的後果,在位者遭到自身權力的反噬的一個明證(不過,總理至少在國會中聲明他一人負起全責)。美國、聯合國的聲望也一舉陪葬。
- 孝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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